寡人虽为帝王,但地方管辖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管的着。
真沉迷美色,这个国家早就衰败了。”
姚姝走到侯洲秀旁边刮着茶水上漂浮的茶叶,漫不经心道。
“再说了,寡人还需要你一介夫男来指点寡人的江山?
你们侯家人好大的胆子,寡人的江山也敢指染半分。”
侯洲秀听到磕头不敢抬起头,姚姝继续说道:“还有你是怎么知道国家事务的?
你的阿姊侯载枝告诉你的?
侯洲秀,寡人告诉你你一个后宫夫男涉政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轻则五十大板,重则连坐贬官降位。
你这么大胆,难道后宫的公公和你家里的公公没有告诉你宫规吗?”
侯洲秀冷汗直流,跪在地上不停求饶:“陛下臣侍知错,臣侍只是担忧百姓……”
“寡人说了,一介夫男不要插足女人的事,这不是你一个小小男子能涉足的。”
侯洲秀不敢说话,姚姝轻轻吹茶水,掀起的涟漪如同侯洲秀的心脏般砰砰乱跳。
姚姝抿口茶,茶水苦中回甘,清香四溢,可惜姚姝不喜欢喝茶。
姚姝坐回龙椅下旨:“戚安,侯侍郎插足朝政,祸乱朝纲,贬为小侍,禁足一年,没有寡人的命令谁都不能见他。”
侯洲秀胸口此起彼伏,不可置信地说道:“陛下,臣侍只是担心陛下。”
“寡人不想听废话,来人把他带下去。”
戚安走到侯洲秀旁边,一脸鄙夷地说道:“候小侍走吧,陛下眼里见不得你,别怪小官没有提醒你。”
侯洲秀抿嘴,跟姚姝行礼后离开养心殿。
姚姝心神俱疲地躺在龙椅上,这群后宫的夫男真是够烦的。
姚姝继续批奏折,故渊将治栗内史宰父拔带到养心殿前。
宰父拔叩首行礼:“微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叫微臣来有何事?”
姚姝将侯载枝的奏折丢到宰父拔面前,眼神冷漠地看着宰父拔。
“你自己看,寡人没心情复述。”
宰父拔心里暗叫不好,拿起侯载枝的奏折看,越看脸色越不好。
姚姝问:“拔爱卿有什么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