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刚发酵不久,词条凭空消失。
次日是周六,曲江宴接到靳琦的电话。
“家里都知道你跟一男的在街上打架,你爸让我转告你,晚上回轻音一带吃饭。”
“好。”
这不是吃饭,是批斗大会。
傍晚时分,曲江宴回到家,客厅里坐着西装革履矜贵十足的曲图南。
“哥。”
曲图南符合小说里那种稳重守礼的长子形象。
昨晚的热搜,是他让人压下来的。
他倒了杯茶,示意弟弟过来坐:“你很憔悴,值得吗?”
不是外表憔悴,是一种精神气的憔悴。
曲江宴没有品茶的闲情逸致,如牛饮水:“值得。”
曲图南不再吭声,他经商有魄力有胆识,在外是小曲总,在家是值得敬重的大哥。
靳琦从房间下来,罕见没指点曲江宴,原因无他,怕被怼。
可小儿子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当妈的又心疼,吩咐厨房多做些补汤。
曲令山回来后,全家齐聚一堂。
曲江宴早已做好准备,可曲令山第一句话就太难听了!
“你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当街跟男人打架,争风吃醋,十足的泼妇!”
靳琦惊了,丈夫致力在孩子们面前营造儒雅绅士形象,这次破防足以见得事态严重。
曲江宴忍了一下,又忍了一下,第三下没忍住。
“如果可以,谁想成为泼妇?泼妇都是被逼的。”
他以前所有的潇洒松弛,都因为手里捏着“唐禧爱我”的王牌,能掌控全局。
如今疑神疑鬼,听风就是雨,被情敌牵着鼻子走,全是因为底牌不够。
曲令山整日上班都游神,反思教育方针。
“你眼里只有那三分地,自然很难放下,我会让你哥带你多参加些宴会,多认识些名媛千金,眼界开拓就不会执迷不悟。”
“我不去,”曲江宴声调温和,底线不退,“我这人没什么志向,能经营好那三分地,我就知足。”
“人家瞧不上你,你倒贴上去有什么劲,还丢家里的面,影响公司。”
“你爸说得对,做人得有傲骨。”
曲江宴这会联想到周老师传授的知识。
问:如何对付明面专横暗面捣乱的顽固父母。
答:提前预判,放得开,狠下心,事成秒跪。
“你们别管我,本来我追得就吃力,要是被我发现你们插手给我使绊子,离间我跟唐禧,我就死给你们看。”
曲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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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琦:“……”
曲图南:“……”
曲翩跹:“……”
不是二哥,你现在这么豁得开啊。
两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