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四五秒,师黎停下来,仿佛是老实人的最后反击:“你是想要去医院验伤吗?”
曲江宴求之不得:“是,现在就去。”
唐禧不赞同:“他就是一条疯狗,咬你一口,你咬回去?咬完一嘴的毛,有什么劲?”
事情如预想轨迹发展,师黎快爽死了。
在暮律庄园还愁如何重创曲江宴,没想到他自个往枪口上撞。
师黎虚弱往唐禧肩膀靠过去:“就听禧禧的,不过我这样子,怕是没法开车回去。”
“这里有很多客房,你只管住下就好。”
曲江宴目眦欲裂瞪着师黎的背影,平静面孔下酝酿着一场史前海啸。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尝到被污蔑却无处申冤的无力感。
禧禧为什么连他的话都不愿听!
他纵有五百天不好,也有一天是好的吧。
师黎令他栽了个大跟头!
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
唐禧扶着师黎回到屋内客厅,翻出医药箱,认真温柔给他做一系列的清理。
师黎觉得这顿挨打超值。
看着唐禧为自己忙前忙后,他心里枯败的原野,焕发出勃勃生机。
“我们禧禧真的长大了,都会照顾人了。”
“把你吓坏了吧?”他压着脸颊上的冰块,拉着唐禧坐在自己身侧,“其实刚才那场打架,不是无法避免,我一想到他曾经伤害你,就来火,言辞略微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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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被曲江宴之后嚼舌根解释,倒不如自己大方说出来。
怎么说,当然是挑利己的事说,浑水摸鱼最好了。
唐禧鼻头酸涩,是那种受了欺负被保护的委屈。
“禧禧,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