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估唐禧那狐狸精的手段了,肯定故意找男的陪她演戏,激怒曲二少。”
许瑰期想到青春期的曲江宴跟混混打架。
一对八都毫无吃力感,但凡被他碰到衣角的,只有挨打的份,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这么能打骄矜的公子哥,偏偏能忍下唐禧那一拳。
不,是纵容。
他喜欢上唐禧了吗?
许瑰期胸口激烈起伏着,周遭景物在她视网膜上难以聚焦成像,成为变形的马赛克。
失魂落魄低喃:“如果宴哥不在乎,怎么会生气?”
“你傻啊,人只要拥有过某样东西,哪怕失去了也觉得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时间长了就会淡化。”
是这么个道理。
许瑰期心情好了些,依旧没逛街的心情。
宣娴带着她去做美容水疗。
“唐禧算什么东西?你将她放心上给自己添堵,只会让她称心如意。”
“教训她跟喝水一样简单,等着,我过段时间给你出口恶气。”
……
曲江宴跟唐禧住春泽秋月时,总是乱搞一通,一通乱搞。
分手后,屋子处处只剩下回忆,变得冷清。
他喜欢热闹,在夜晚选择出去跟发小们聚餐。
发小们劝他换个住址。
凭啥?那是他的房子,离单位近,他也习惯住那,早上可以多睡一会。
曲江宴皮肉厚实些,脸上挨了拳头,过了好几个小时,看不出什么。
发小们个个是人精,瞅见他唇上的血痂,纷纷调侃起来。
“新的?”宁城徽觉得这样也好,弹了下香烟的烟灰,“认真时带出来给我们瞧瞧。”
柴桑放了首喜庆洋洋的《坠入爱河》,主打无脑支持。
阎陵阳心里有想法但不说,默默吃西瓜观望。
郝亿景笑起来风流但绝不下流:“看这架势,也是个小辣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