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做完后,柳惜云才擦着眼泪道:“抱歉,我失态了。”她说,“我得去找我的簪子了。”

说罢,向众人告退后,便离开屋子。

姜寻雁眼尖,望见地面上的香囊,捡起来问:“月月,这上面绣的花样,好像是你的。”

姜亭月往腰间一摸,却摸了个空,她接过来,细细辨认一番,点头道:“是我的,梨忧绣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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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香囊重新系好,姜亭月才将长廊里的事,单独同李云柔说了。

李云柔先是一惊,随后震怒道:“素日里瞧着就觉得不是好人,竟然将主意打你身上来了。明面上有你爹压着,但怕就怕他私底下做什么小动作,女儿家总是吃亏的,切记,身边千万别离人,护卫时时都要带上。”

“待回府后,我会同你阿爹仔细说说三皇子的。”

“嗯。”姜亭月重重点头,终于放下心来。

寒鸣寺女客与男客住的地方隔的很远,姜亭月住的厢房,离李云柔最近,几乎是挨着,再往旁,分别是姜寻雁和柳惜云。

不知缘由,打从阿娘那边回来,姜亭月就有些难受,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心底燥的厉害,总觉得热,一直让桃喜开窗为她打扇子。

梨忧给她喂水,擦着她额头的汗,皱眉问:“小姐,我们要不要让大夫过来一趟。”

姜亭月正要点头,就见姜寻雁的婢女找了过来,对她哭道:“二小姐,我家小姐跟着柳小姐出去找簪子,现在都没回来?”

“只她们两个人吗?”姜亭月强压着躁意,问,“有没有派人去找?”

“带了几个人,我将能使唤的都派出去找了,但都没找着,不敢惊动夫人,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小姐。”那婢女哭哭啼啼,姜亭月心头火直冒。

若是平日里,姜亭月肯定能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用,让下人去找便行。

但此时此刻,她被药物给影响到了,脑子晕的厉害,心下又焦急堂姐安危,想也没想道:“所有人都带上,我亲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