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个障眼法,迷惑了他们,他们的小船,此时应该跟着另一条船走了。”陆慎平静回道。
姜亭月试图平静呼吸,但失败,她有些抓狂,“所以你费尽心思跟我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说过,我要一个理由,一个我可以接受的理由。”
陆慎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
湖面上飘起了毛毛细雨,天色阴暗下来,但船上依旧很亮,点了两盏高低错落灯盏形成的凤凰灯,亮堂的照亮屋内。
也照出宽肩窄腰少年高挑的身量,在姜亭月面前,投下大片阴影。
一阵潮湿的凉风吹来,吹的姜亭月骨寒毛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往后退,陆慎慢条斯理向她走去,一步,两步,直到将她堵在屏风后,让她逃无可逃。
“陆慎……”姜亭月察觉到危险,弱弱出声。
“姜亭月,我再说一遍,我不接受,完全不接受你先前的说辞。”少年弯下腰,将本就不阔绰的距离拉的更近,几乎鼻尖要碰到她的鼻尖。
“为什么不接受?”姜亭月问。
“你想开始便开始,你想结束便结束,这对我不公平。姜亭月,这不公平。”陆慎冷清清的目光,直白的落在她面上。
姜亭月躲开他的目光,她没有看陆慎,自然也不清楚他的表情,可即使不看,她也能感受到陆慎身上凌人的气势,强硬而冰冷,直直浸入五脏六腑。
她闭了闭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望向陆慎的眼睛,她平静的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