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服药时间越长，到后面会越来越像一个稚儿，再后面大小不能自理。这种人在皇宫里差不多也约等于废了。

“她得罪过你？”盛长安问道，林川的记仇她可是深有体会。

这句话一出，吴县丞陷入了沉默，显然他也知道，只是没想到林川年纪那么小却已经记事了。

林川似笑非笑，语气带着一丝恨意“确实有仇，但我的仇人可不止她一个。”

盛长安了然的点了点头，反正她身边的人似乎都有一个故事，而且这个故事的结局还不太美好。

林川不打算说，她也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过......她本想借鲜卑的名义，但想来想去还是不太保险，如果朝中真的有鲜卑的卧底，他们就是把自己的把柄塞到了他们手里。

“大人不如把此事交给我，属下定然不负大人所望。”林川提议道。

盛长安本就想把这件事交给林川负责，只是想到自己的推测还是有些迟疑，只能把自己所猜测的说了出来。

但二人却丝毫不意外，吴县丞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大人，能提出以民养外敌的，除了实实在在的蠢货，就只有鲜卑的人了。”

“只是此人非常得皇上的信任，我们只是空有猜测没有证据，也是枉然。”

他们这么多人在找，却没有一个人找出来，反而是他们一个接一个死的死，流放的被流放。或许是天要亡靖朝。

“既然你们有所猜测，那这件事就由林川负责，但这里距离皇宫这么远，敲”盛长安顿了顿接着道：“送人过去应该比较困难。”

“大人放心，据我所知，上连（府城）应该有他们的人，我们只要把消息传过去就可以了。”关于他们势力的分布，他可没少钻研。

上连？盛长安在自己脑袋里挖了挖这个地方，似乎有点印象，她的领导似乎就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