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有点好奇。
她知道很挣钱,但没具体过问过。
“珍宝阁一个最普通的怀表是八百两,就什么都没有的那种,要是雕花鎏金,镶嵌宝石什么的,都一样一样加价。五十个以上,让一成利。”
张欣大致说了一下。
“一个素怀表,七百二十两?”
徐氏眼睛都不眨了。
这普通老百姓,不吃不喝,存一辈子,也没有八百两银子。
“这算啥,他们买走了,到海外一倒手,卖八千两都不出奇。最早那会,咱一个青花白瓷碗,都能卖五百贯宝钞。”
张欣还觉得定便宜了。
海贸开了十年,瓷器因为能压舱,无论谁都在运去海外卖,现在的价格已经掉了下来,从几贯到几十贯不等。
所以,运瓷器出海,是挣不到什么钱的了。
钟表原来只在国内零卖,她就没把价格定太高。
这会儿开放了预定,看到那个量,她很是后悔。
“那我这个呢?多少钱?”
徐氏把她随身带的金灿灿且表盖上用五颜六色的宝石盘了一只凤凰的怀表掏出来问。
“普通的怀表都是黄铜机芯,里面的那些零件也大多是铜,娘这个是加了黄金的,还有满石表盖,差不多的在珍宝阁订制,是十万白银。”
张欣给自家人的,不但最好,而且最贵,还独一无二。
朱棣跟徐氏两个的怀表的材质是一样的,表盖上面用的宝石也是同源宝石,两个凑在一起,就是龙凤呈祥的图案。
宝石这个东西,大的固然贵。
可把一颗大的切割成比芝麻还小,再镶嵌到表盖上,更费功夫,所以更贵。
“所以,我每天揣着十万两银子在怀里,好土,好豪气!”
徐氏顿时觉得自己金光闪闪。
“嘻嘻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