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郊说是有毒,提了死囚正在试。我总觉得,保险一点为好。”

“幸好你爹不好这口。”

徐氏拍胸口。

“爹只稀罕娘——”

张欣捂嘴笑。

“去——二胖三胖跟四胖呢?没事了吧?”

徐氏老脸一红,拧了张欣一把。

“搬出来第二天晚上,二胖的鼻子就不塞了。”

张欣说起来也是一阵后怕。

别院这边,为了那种草舍的感觉,没有雕梁画栋,也没有浓墨重彩,所有的院子都很朴素。

几个孩子过来住了几天,幺娘把脉说这肺气好了很多。

她跟朱高炽倒是不明显。

由此可见,这玩意,可能对小孩子的影响最大。

“实在不好,地砖没法弄,把墙皮铲了,重新刷。”

徐氏见过拿丹药当饭吃的人。

往往骨瘦如柴,不成样子,而且,大多子嗣艰难,勉强生下来,不是夭折,也会短命。

“殿下也这么说来着,就是,紫禁城太大了。”

张欣略发愁。

“趁着家里人少,要办就赶紧办,这十年八年不住宫里也没事。我回头跟你爹商量一下就定。”

“是,娘。”

“你跟炽儿监国监得不错,不过,你爹嘴硬,怕是不会夸,我来夸。你回头跟炽儿转达一下。”

“嘻嘻嘻,谢娘夸奖。也替殿下谢娘。”

“今天吃啥?”

“春饼?”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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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十一年,四月。

太和殿。

“废谷王朱橞为庶人。”

“太监马骐到交趾采办,大索境内珍宝,斩无赦。”

“采往昔名僧功行超卓者辑为一编,我亲自作序,书成付梓以传。”

“蔺芳,治河有功,复为工部主事,屡迁工部右侍郎。”

“泰宁候陈珪督理紫禁城城墙修缮,安远候柳升、成山候王通为副手。吏部为其铸“缮工之印”,并于吏部设经历司掌修缮一事。”

“遣刑部员外郎吕渊出使日本。”

“禁僧尼私建庵院,且僧尼混处,礼部榜示天下,使之恪守清规,违者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