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总之。
朱高炽白天在前朝把他爹气得胡子全翘。
晚上回到寝宫就能被他爹追着打到鸡飞狗跳。
张欣给朱高炽储备的爹打损伤膏隔三差五的见底。
每天都是张欣一边给朱高炽上药。
朱高炽就斯哈斯哈的抱怨。
“你说说,江南那边,嘶——去年,这江南士民和一些行商大贾重钱轻钞,以一百六十文钱折算钞币一贯,物价腾贵,钞法大坏。他禁金银有什么用。”
“那不是挺好么,江南那些有钱先把钱给人家换了,咱么还能少换点出去。”
“我去,媳妇你这倒着想的想法可以啊!嘶——”
“你说,爹是不是想着省点钱又出门打仗?这宝钞兑换白银的量限得那么少?”
“那不好说,爹想打就打吧。”
“我发现你对爹花钱是一点意见也没啊?”
“该有意见也该是娘啊?”
“那倒也是,谁家的钱谁家的媳妇操心。我娘可太辛苦了。”
“呵呵——”
···
“死不喜欢登基就大赦天下这事。爹登基,守法遵纪的没捞到好处,倒是关里面的人提早出来了。”
“大恶不赦,还好啦。”
“呀,媳妇现在说话也有点南人的调调了。”
“真的?我怎么没觉得?”
“还好啦这个啦字,就是南音。”
“哦,还真没觉得。”
“南人就是软乎乎的,爹这会难道也软了?”
“瞎说什么?总归赦了出来的人也不是立刻就出来。”
“那也不喜欢。”
“那就等你有一天也坐上了位子,改!”
“这话我爱听!”
···
“宦官,娘那边怎么打算,虽然他们是两边跑,可属后宫的也不少呢。”
“娘说能动的打发他们全出海去,动不了的,也去京城的安乐山庄那边安置。”
“妙,郑和都出海了,其他人出海也顺理成章。”
“二弟跟三弟这次没轮上,被宁王抢了,正好可以带其他人出去。”
“这还真是,一人带一队,一人分百八十个宦官,也差不多了。”
“听说跟着爹的这些内侍都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