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欢挠挠头,讪笑,“主要是我怕光让人给我办事人家不乐意,毕竟我官儿不够大么,把你带上我看谁还敢阳奉阴违敷衍我。”
要是别的东西她就不那么谨慎了,但那可是蛇诶!要是人家不当回事,随随便便敷衍过去,回头不小心吓到人就不好了。
她也不太想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祁曜君一路都没能压下去的嘴角,这会儿彻底淡了。
他侧过头瞥了崔德海一眼,意思是:
“这就是你说的她心里惦记朕?”
崔德海别过脸,装没看到。
他就那么随口拍拍马屁,您怎么还真信啊。
信就算了,自个儿偷着乐就得了呗非得问出来。
祁曜君冷哼一声收回目光,决定转移话题。
“今年女子猎场的彩头是皇后提前备好的,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支鎏金孔雀穿花戏珠步摇,倒是别致,应该很衬你,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