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就是说一套做一套。这个世界上最怕的不是真小人,最怕的是伪君子。真小人至少人们知道要提前防备不能上当,伪君子还表现出来一个假象让人毫无防备。我们公司一点儿都不讲究,就是一群土匪,我可不能在这干了,现在每一天在这里呆着我都觉得是一种羞辱。没有钱雇什么人?不是搞笑呢吗!我也理解公司可能也没挣着钱,可能到年底了各方面开销都比较多,发工资有困难,我要是知道公司财政这么困难,我1500元都义务捐献了,本来1500可能都付不起,不付钱又犯法,付钱又没钱,我要早知道公司这么为难我就不应该要这个钱,就当投资中小企业发展了。公司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说,是需要裁员了,如果没有工资,让我免费去帮两天忙,都没问题,但是不能够以让员工工作的名义明目张胆地苛扣员工的血汗钱。”花曦和激动地说,“我真想这样直言不讳地一股脑儿都说了。”
“你怎么说的?”李星宇问。
“领导,我想辞职了,责任完全在我,跟任何人都无关,从私人感受,我发自内心地一直都特别感谢您,您性格特别好也特别能包容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