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屑女人。
但是她早都没影踪了,怕不是将自己强掳来的小徒弟忘的无影无踪了。
但郁眠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她不再准备继续泡下去,将自己的旧衣服拧干胡乱擦拭上半个身子擦个半干之后,便准备爬出池子。
她手撑在池边,脚掌踩在池底下一蹬!
激起一阵拍水声。
脚底似乎打滑了,她差点没把下巴磕在池边。
不对劲,刚刚不是自己脚底打滑了!
是池底动了!
在她念头一升起的瞬间,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脚下那暖玉一般的池底开始缓缓移动,就像是传送履带一样。
她就是履带上的货物。
怎么回事!?
郁眠伸手扒拉住池边,让自己不靠力在池子底下那东西身上。
不是吧,洗个澡都能遇上怪事!
郁眠奋力一撑要将自己送上池边,腰上却好像被一捆水桶粗的麻绳卷住,整个人腾空了!
我*!
这是啥!?!
郁眠低头看向腰间缠着的事物,上面有一片片墨翠色的细密鳞片,一片盖着一片,组合成极具观赏性的鳞甲覆盖在长筒的身躯上面。
这东西有至少她两根大腿并在一起粗细,将她片刻之间就卷到了半空。
这竟是条尾尾尾……尾巴!
郁眠顺着这东西朝下方水底看去,她为自己刚刚怀疑小莲记错池深而悔恨不已!
池子确有那么深,只是自己踩在了某个怪物尾巴上。
随着身子被缓缓转过来,郁眠和一个一口能将她囫囵吞下的墨翠巨蛇对上了眼。
那巨蛇周身墨翠也就罢了,连带那双乌黑的眸子也全然漆黑如夜,里面反射不出一丝光亮,好像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此刻它正盘在池子中央的假山上面,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只小白鼠 似是在考虑怎么下口最好。
郁眠欲哭无泪,她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小脸翻白,甚至因为害怕到极致,喉咙都好似被掐住,发不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