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将军,你请便。”李韫指了指眼前五花八门的刑具。
袁于琼攥了攥拳头,上前揪住吴庸衣领,“啪啪”两个耳光,将其从昏迷中打醒。
醒来的吴庸,先是茫然望着袁于琼,待清醒过后,失声惊恐:“你……你是人是鬼!”
“我本该是鬼,但不甘心沦为无名之鬼,因此我回来了!”
袁于琼怒声问道:“说!当初白崇喜那奸贼,是如何坑害我袁家的!”
“呵……已覆灭的世家,还有何好提?你该不会自己要揭旧伤疤?”吴庸冷笑道。
“不对不对,袁将军你这样不对,哪儿有你这么温和的?”
李韫从火盆中掏出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吴庸跟前晃了晃,冷声道:“本王不太懂什么旧伤疤,但这块烙铁若焊在你身上,必定是‘滋滋滋……’浑身皱皮,滋滋冒油!你想不想试一试?”
“李韫!袁家人可是朝廷钦犯,你敢收他为部将,你这是蓄意谋反!”
“滋——”
“啊!”
李韫当即便在吴庸肚皮上烙了个“奸”字。
疼得吴庸失声惨叫,看得李韫头皮发麻。
“袁将军,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狠毒的刑罚是什么?”李韫扔掉烙铁,扭头问袁于琼。
“属下不知,还请王爷解惑。”
“就是那‘剥皮’之法。”
李韫拿起一把小刀,一边割吴庸的头发一边说道:“先将他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死人头,再在他头皮上开个洞,往里头灌倒水银;
这时候,他会感觉浑身瘙痒!
瘙痒该怎么办?自然便要找洞钻了!
恰好头顶上有个洞,他就‘嗖’的一下,连人带肉光溜溜钻了出来;
如此剥下的人皮,工工整整。”
听李韫这一番陈述,吴庸吓得浑身发抖。
“怎么?还没给你灌水银,你便觉得浑身痒了?”李韫冷声问道:“你想不想试一试这剥皮之法?”
“这一切都是白崇喜的阴谋,他嫉贤妒能,好大喜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啊!”吴庸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