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墨漪决定还是和祁欲保持距离比较好。
她很快找了一个喝水用的细吸管,将手里的蓝莓串成一根糖葫芦。
再次递过去。
祁欲看着那串糖葫芦,眸光几番变幻。
原来生气这件事,永远没有极限,可惜醒悟的太晚。
他就不该来!
今天这一遭,他至少十年寿命没了。
胃疼……
“祁哥,你一看就是个敞亮人,吃了这串糖葫芦,小时候的事就一笔勾销了,行不?”
“昨天的事,你今天就能一笔勾销?”
“能啊,为什么不能?”
“你能我不能。”
“别这样嘛,我只是手滑,明星的职业病,你理解理解。”墨漪无辜地眨了眨眼。
昨天不就是摸了他一把嘛,至于吗?
再说了,明明是他先摸她的!
虽然是头发吧,但摸了就是摸了。
当时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击,没直接锁喉就不错了,主要没想到他是新番男主,更没想到他心里有个白月光。
讲真,不知者不罪。
“别的明星手滑点赞,你手滑扒人衣服?”
“你不是说,这事是我小时候发生的吗?”
“昨天不是你的小时候?”
“……”
“上一秒不是你的小时候?”
“……”
墨漪总算反应过来,反手指着自己。
“你是说,我昨天扒你衣服了?”
“2026年5月25日15点。”
报时一出,墨漪丝毫不慌。
穿书这种事太荒唐,从她决定换种新活法开始,各方面自然也要跟着换新,比如……
遇事先从别人身上找原因,绝不为难自己。
“我不记得有这事,你有证据吗?”
“证据在你脖子上,是你对我意图不轨时,被我造成的反抗伤。”
墨漪下意识的捂住脖子。
那不是错怪英子了?
“这是你掐的?”
“没错。”
“真是你掐的?”墨漪吃着糖葫芦上的蓝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