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秋在大伯、嫫家过年。大伯、嫫的热情慈祥使的妈妈思绪万千。两位老人的辛苦劳作吃、穿、住、行让妈妈无比的担忧。大伯、嫫的长年一身补丁累补丁的破旧冬衣深深的触动了妈妈的心。漆黑破旧的窑洞,门窗已是破烂不堪,窑洞里寒风从破旧的门洞里呼呼吹进,窗户上的已是大洞连小洞的发黄的窗纸被寒风吹的呼呼乱响。窑洞深处靠墙的土炕冰冷陈旧,炕上叠着整齐的破旧被褥是那样的让人忍不住泪水打湿了眼眶。炕边靠墙的一张长条桌已旧的看不清了颜色,桌上的一盏煤油灯忽闪忽闪的闪着一丝光亮,煤油灯的油烟在长年累月的烟熏下,已使的半边墙壁和洞顶黑乎乎的没有一点泥土的痕迹,墙上唯一还能看清楚的一个相框里是大伯和嫫的半身合影照片。相片里的大伯和嫫看上去是多年前的合影,大伯身着一款当时的老款长袍,长袍上的补丁依然是那样的清晰可见,长袍上的皱褶似乎在告?着后人,它们是多么的久远和生活的不易。而相片里的大伯却是那样的似乎是从未惧怕过艰难困苦,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前方,微笑中显的是那样的幸福甜蜜。年轻的嫫头侧向大伯正面带羞涩的正视着前方,一身花衣赏是那样的合身得体。
妈妈站在相框前聚精会神的看着相片看了很久,喃喃自语道:十几年了,你大伯、嫫已老了很多,你大伯、嫫身边也没有一个子女,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这么大年纪了本来行动就不方便,还要拄着拐杖每天艰难来回走几里路,靠自己去挣工分养活自己。瞧你大伯、嫫身上穿的棉衣、棉裤,还是我十几年前和你爸爸到新疆前给他们缝制的,直到现在你大伯和嫫都还穿着的,这棉衣棉裤上的补丁都已经是补了多少层了,里面的棉花早已经没有了,你大伯和嫫都还是不舍得扔,把我每年给他们寄回来的布料、布票都存着自己不舍得穿,都又拿去补贴你外公外婆了,他们自己就这样揍合着过日子。要不是这次回来亲眼看到两位老人是这样的艰辛度日,我们都还不知道你大伯和嫫是这样的艰难辛苦。哎!这次回来探亲假期又短,在你大伯、嫫家里也只能是逗留三、四天的时间,你大伯和嫫的棉衣、棉裤说啥我都要给他们缝制新的。再瞧瞧你大伯、嫫的这窑洞也已漆黑的都看不清墙上的泥土了,这火炕也已破旧的烧不着火了,这炕上的被褥已沉旧的没有一点热乎劲了,就这床褥都似乎一提就会烂成一团似的,你嫫都还这样你将它们收捡的干干净净,叠放的整整齐齐。这张长条桌也已被虫子蛀的面目全非了。还有那门窗破旧的大洞连小洞寒风直灌进来,弄的外面有多冷,屋里就有多冷。再瞧瞧你大伯这院里,这么小的个小院却是院中套院子,房子挨房子,房子挤房子这么小的一个院子却拥挤不堪地住着十几户人家。走进这小院是七拐八拐,人几乎是要侧着身子,才能通过这狭窄的通道,才能走到你大伯的窑洞。你嫫的脚走路又是这样的困难,都不知道你嫫和你大伯是咋度过这样拥挤不堪的生活的。唯一能让人轻松一点的就是院里的这口水井,能使你大伯挑水要轻松一点。
妈妈环视着大伯家的环境不由得焦虑起来,对舅舅小声说道:哥!这次回来看到哥嫂是生活这样贫苦,我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心酸,你瞧我哥嫂的生活我和海银到新疆时他们就住在这又窄又偏的破窑洞里,这十几年过去了,我哥嫂却依然还是这样的穷困潦倒,还住在这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窑洞里,你瞧瞧那火炕我和海银到新疆前来他们家里就是这张破火炕,这十几年过去了,我哥嫂依然都还唾在这凄冷的破火炕上,哥!你在瞧瞧这张长条桌都已被虫子蛀的满是虫眼,这桌子还怎么用呀!我哥嫂年纪越来越大了,身边又没有个子女,这屋里的设施都还怎么用,我在这位上几天就要回新疆了,我哥嫂的这种情况,我怎么忍心走啊。如果我回到新疆把哥嫂的情况给海银说了,海银心里肯定是会很难受的,会很惦记他的这对他唯一的亲人,我这次好容易回来一趟看到哥嫂生活的如此艰辛,我也无法就这样一走了事。哥!可是,我只有短短的三四天的时间在我哥嫂家里,我想先帮我哥嫂的棉衣棉给重新做套新的,还有哥嫂火炕上的床单棉被全部需要翻新,这短短的三、四天时间我会很紧张。哥!你也看到了我哥嫂的窖洞漆黑进到屋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桌子,这门窗还有这火炕都需要重新修复,我又忙不过来,我想请哥哥和妹妹们还有大姐、姐夫都过来帮我几天,忙我把我哥嫂的窑洞、火炕、门窗哈翻新刷白一下。这样,我们帮我哥嫂把窑洞收拾干净了,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回新疆了。
舅舅听妈妈说想请他和妹妹们、姐姐、姐夫全家一块过来来给大伯、嫫家里翻新窑洞,便就欣喜的答应了,
翻新窑洞、重新修复火炕、门窗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又加之事情来的太匆忙。资金的筹备,人手虽然凑合着能用,可是,修容房屋的石灰、砖石泥土都需要临时配料,这些琐碎事物就使的妈妈和舅舅一时间没有了把握,因为正直过年,备料便就成了妈妈和舅舅的烦心事。
就在妈妈和舅舅发愁没发配料时,秋把妈妈和舅舅商量哈大伯和嫫翻新窑洞的事告诉了大伯和嫫,起初大伯和嫫怕麻烦妈妈和舅舅,又怕时间短没发修复窖洞,又怕耽误了妈妈的探亲假期,就说啥都不让妈妈和舅舅帮他们翻新窑洞,后来经秋说是过年期间无法备料,说是妈妈舅舅正在为了备料而发愁时,大伯、嫫便将家里之前备的料让妈妈舅舅看。大伯说翻修窑洞的料实际几年前就已备好了,只是人手不够,便就这样一年一年去给耽误了下来。
当大伯和嫫听妈妈、舅舅说,准备请家里妹妹们和大姨、姨夫全家过来帮忙便也就欣然同意了翻新窑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