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鹿的腿伤得检查上药,野猪得趁热乎杀出来放血。
韩昭昭给伤重的麋鹿换了药,骨折的给绑上木板捆绑固定好。
“你们快好吧!万一好不了,别怨我杀了吃肉。
残疾的鹿,放生了也会被其他肉食性动物给捕食了,还不如让我尝尝鹿肉味道呢!”
韩昭昭边治伤,边自言自语,今天这事搞的,伤了麋鹿,她心情都不好了!
又给麋鹿拔了些胡萝卜,割了些地瓜秧。怕它们吃不饱,又抱了些玉米秸豆秸给它们。
看它们低头吃的香,韩昭昭才松了口气!哎呀妈呀,太造孽了,今天自己差点变成令麋鹿变绝的罪人!
想想就晦气!
等杀起野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股股热血冒着泡流进大不锈钢桶,韩昭昭心里堵着的这口郁气才感觉通了。
大野猪杀了八头,光猪血不锈钢大桶就接了满满两大桶。
撒了盐搅拌匀乎,烧半锅开水,她先煮猪血,留一盆猪血,等会儿收拾出猪小肠,再灌些血肠吃。
家里还有大半缸酸菜,等老太太回来,炖锅酸菜白肉血肠吃,她家老太太最爱这一口了。
野猪皮厚,直接剥下来,等抽空送去鞋匠铺里,刮去油揉制了,做几双大皮鞋穿。
春天的野猪比较瘦,浑身上下几乎没有肥肉。
后丘,前槽,排骨,里脊,五花肉……韩昭昭全都给分割开。
她准备做些腊肉,可这时却发现空间里没有柏枝。
“哎,抽空得提前准备些柏枝熏腊肉了!”
处理完两头大野猪就让她忙活了大半宿,其余的六头大野猪放完血,扒完皮,只能先放着了。
小野猪们也没来的及处理,看来,明天哪儿也不能去了。
野物猎回来只是个开始,大量的活计还在后边等着呢!
也许可能她此后几天的行动计划要有所改变了,去延庆湿地钓野鸭子应该取消,把时间留出来,她一定要去一趟津门。
抚摸着她的钓鱼艇,心潮起伏。
“这么先进拉风的钓鱼艇,来到五十年代,却没了用武之地,简直太让人沮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