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上学了,肯定没那么多精力种地,像去年那样大的规模,是顾不过来的。”
牛大爷抽着廉价的经济烟,心痛的说出了他的决定。
钱大伯也是同样的想法,“关键是山谷的地离山脚太近。年前树都砍光了,再那么多人进谷干活,容易暴露。
要不,咱们停一年,看看今年的形式再说。”
老太太也在考虑,山上种地对她家没多大好处,孙女天天上山干活,被累够呛。
她们家有菜园子,种种就够祖孙俩吃饱肚子。要不是为拉拢两家当同盟,去年她都不支持孙女受那累。
昭昭能折腾,光抓蝎子、挖草药一年下来就不少卖钱。今年不上山种地,她也点头赞同。
韩昭昭在自己屋里,支楞着耳朵听墙根。听到今年不种山里的地,她又是放松又有些舍不得。
她知道,今年是干旱的第一年,就是下了种子,肯定也没啥收成。
那个山谷有个最大的缺陷——没有水源!
好年景还能看天种地,多少有个收成。可大旱之年,种啥不是白搭种子?
就是她有空间河水作弊,可一年到头不下场雨,就你地里湿漉漉的,庄稼长的旺盛,那也说不过去呀!
撂荒就撂荒呗,反正去年收的粮食,分到三家,再搭配着供应粮和野菜干,撑个两三年应该也饿不死人。
大不了等地气回暖,她去山谷里偷偷撒些南瓜种子,插些地瓜秧子,长不长,结不结果,听天由命呗!
万一赶上场雨水,发起苗来,也算是大家伙的意外收获。
想清楚了,韩昭昭就把这事放下了,等人一走,听到老太太插好大门。
韩昭昭关门拉灯上床,进空间。
她空间里还有活没干完呢!
昨天晚上她把芝麻炒熟磨成了芝麻糊,今天晚上要开始提炼香油呢。
她先进屋换了身干活轻便的衣服,嘿嘿,都是前世孙子孙女穿小了没舍得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