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尝尝这红烧肉,真香!来筷子豆腐,真嫩!来来来,给您这块鱼肚子,真鲜!”
韩昭昭开始忙活着给老太太夹菜,致力于把气氛搞起来。
沉默着吃饭可不成,这么好的饭菜,别吃了不消化。
“你吃你的,我自己夹!今年这些菜做的不错,昭昭长大了,再练练,明年大菜也可以下手做了!”
“这才哪到哪儿?多放油多放料,鞋底子炒了也好吃。
奶,还是您厉害,简单的饭菜做出美味,这才是能耐,我还有得学呢!
对了,奶,您今天不喝点儿?咱家今年买的酒,可是地道的瓜干酒,听说味道可好了!”
“是吗?那我得尝尝!我说刚才浇奠的时候闻着甜干干儿的呢,还真是瓜干酒呢!
这酒是山东老家的特产,你从哪儿买到的?”
老太太听孙女说家里还有不少,也来了兴致。
有多少年没尝过瓜干酒的味道了?还是她六七岁的时候,她爷爷还在世,老家的县城有家酿酒厂,瓜干烧酿的那个地道。
她爷爷每年秋收后都会装一麻袋地瓜干,扛着走十几里路,去县城换酒。
她常记得,三斤地瓜干换一斤白酒,另外每斤还贴人家一些铜元。
多少钱她忘了,不过相当于每斤地瓜烧要花现在的五六毛钱。
老太太喝了一盅又一盅,“还是那个味,一点儿没变!”
喝吧!喝多了倒头就睡,什么烦恼悲伤也想不起来了!
韩昭昭一盅接一盅的给她奶倒酒,这是她在空间里自己动手酿的,纯粮酒,原料和水都是空间产的,喝多了也不怕伤身。
她倒希望她奶吃饱喝醉直接上炕睡觉,守夜啥的,她不讲究。
只盼老太太明早一起床,把悲伤都放下,又是新的一年,她们祖孙也会迎来崭新的生活!
把喝得昏昏沉沉的老太太给搀扶到炕上,韩昭昭给她奶擦了脸,洗了脚,脱了棉衣塞进暖暖的被窝,才长叹一口气回堂屋收拾饭桌。
今天晚上把锅碗都洗干净,明天一天不能洗刷打扫卫生。
据说要把财气留在家里,一根草把都不能拿出家门。
唉!也不知道这是打哪个朝代兴起的风俗,想光明正大的躺平一天就直接罢手不干,这理由找的……还真是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