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居然不行?”
“……”
邱存志那句斥责萧杏花的‘多管闲事’,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憋得他好一阵儿干咳。
萧杏花也不管董三郎脸色有多难看,接着揭他的短道:“你不能人道,不是你的错,你错就错在明知自己不行,还哄骗喜鹊嫁给你。而且,你不仅骗婚在前,还甩锅在后,把这不能生的罪名生生扣在了喜鹊头上,让她有苦不能言,有冤无处诉。”
“宋夫人慎言!”
“慎言?呵呵,我倒要劝你慎行!”
萧杏花摆出少见地咄咄逼人的姿态来。
“董三郎,我身边的人,也是你能欺负的?”
“……”
县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偶尔路过的行人渐渐有人驻足探头。
很快,董三郎不能人道的事情,便在围观人群中传扬开来。
大过年的,人们闲的没事干,正好免费看好戏。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萧杏花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能人道,之开化大胆,女子中实在罕见。
她根本不给董三郎狡辩的机会,就直接对喜鹊说道:“喜鹊,你羞于出口的事情,我都给抖搂出来了,你看,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他董三郎都好意思做得出来这混账事,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这句话,终于让喜鹊得以再次鼓起勇气。
“是啊,他有脸做,我怎就没脸说了呢?”
她趁董三郎不注意,用了力气挣脱开,直接跪在了邱存志跟前。
“邱大人,董三郎与男人相好,娶民女不过是掩人耳目, 民女实难接受,还望大人准予和离。”
哗——
果真是一场好戏。
围观的百姓,可以大饱耳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