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猜测。”萧杏花联系前后,说着自己的怀疑,“那男人也算一表人才,家世在乡下来说也算中上,可当初却急着和嫁过人且还因为不能生的理由被休的喜鹊定亲,怕不就是为了现在这个目的。”
“他自己不能人道,却把不能生的黑锅,扣到喜鹊头上,让喜鹊有理都无处可诉,能说他不是早有预谋么?”
经过萧杏花这么一提醒,李春花也恍然大悟了。
“他们就是拿捏住了,觉得喜鹊已经二嫁,肯定打死也不敢再和离,什么委屈肯定也会打碎牙齿咽到肚子里,让人们以为是喜鹊不能生,他们反倒落个不嫌弃的好名声,我呸!”
顾大娘气得直哆嗦。
“我就说,我喜鹊哪有这么好的命,二嫁还嫁个顶顶好的好人家,原来我们,被那缺德人家摆了一道。我明天就带人打上门去,让他家给个说法,这个年,我们过不好,他们也别想好过了。”
“大娘,先喝口水,消消气。”萧杏花给顾大娘添了茶,又问道:“大娘,你带人打上门去,想要个什么结果呢?”
“我——”
顾大娘还真愣住了。
上门把人打一顿,闹一场,让他们也过不好年,然后呢?
连喜鹊也忘了哭。
她回娘家诉说委屈,盼着娘家替自己出气,可却没想过,出气以后又该如何。
“出气肯定是要出的,否则这口气憋在心里,一辈子都堵得慌,把自己气病了也划不来。”萧杏花先顺着母女俩的话稳住她们,又接着说道:“咱们都不是小孩子,做事不能顾头不顾腚,要先想好自己要什么,有什么退路,然后才能决定怎么做,你们说对不对?”
“对是对……”顾大娘一下子就蔫了,“主要是,我们也不知道,除了出气还想要什么。”
李春花也为难了。
“是啊,只能过去打一顿骂一顿出出气,还能要什么呢?”
萧杏花斩钉截铁:“要补偿!休了他!还自己一个公道!”
“啥,啥,休了他?”几人一起看向萧杏花,“喜鹊已经是二嫁,再离了,这名声……”
离一次也就罢了,顶多被人说男女都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