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先去隔壁看的,奈何那边顾客太多,她被当成插队的赶出来了,所以才来这隔壁问问,没想到居然真是一家的。
萧青山回道:“是是是,是我女儿租下来卖馄饨的,我是他爹,闲着没事干,她就把这小门头让我守着。你是?”
可惜他连问两遍,这女子跟选择性耳聋一样,只听她自己想听的,问她自己想问的。
“这铺子多少钱租给你们的?”
萧青山人再好,对这半聋还没有礼貌的女人,也没了好脾气。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那女人一下子就黑了脸,不过看到萧青山不搭理自己而去招呼刚进门的顾客去了,她便转过脸来仔细打量着萧杏花。
“你是……”
萧杏花碍于李彪的面子,有耐心,但也不多。
“是我租的铺子,你是哪位?”
女人面露不悦。
“我是这铺子的东家。卖豆腐的不是这两天才到期么?我还没发话,谁允许你们租的?给你三天时间,把这铺子退了。若是还赖着不走,别怪我找人砸了你的招牌。”
萧杏花马上就来气了。
“这铺子是我从李彪李官爷手上租下来的,你凭什么让我们退租?”
两个女人正准备较量之际,就听到买完大米的顾客忽然喊了声:“彪他媳妇?”
那女人看到自己被认出来,得意地瞧了萧杏花一眼,便与那妇人寒暄起来。
“婶子,多些日子不见了,你来买米呢?”
“是啊,自从你和彪子搬去县城住,咱可不是好几年没怎么见过了么?幸亏老婆子我耳不聋眼不花,要不还真认不出你来了。”
那妇人来买过几次东西,跟萧杏花父女俩也是熟识,便给他俩介绍道:“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她是谁吧?她呀,就是彪子的媳妇呀,也就是你们这铺子的女东家。”
女人更是得意了。
萧杏花忽然就想起那日李彪的醉话,她不是跟别人跑了么,怎么还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