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知道……”文勇搔了搔头发,这个问题确实让他有些困扰。
李月桂不想败兴,语气激扬的给他打气:“得了,把心放到肚子里,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如今婚姻自主,恋爱自由,谁也没权利干涉。”
她此刻心情超好,觉得自己捡到宝了,文勇家的老院子,收拾的已经很四致了,看着十分气派,村里没有几家能比的下去。
她的心已经飘到了那里,开始憧憬起以后的生活了。
自己这个破家,委实没啥留恋的了,这几年疏于打理,又没添置什么东西。三间已经塌腰的破房子里,除了头几年秋丫爹给打的两件橱柜和一台自行车看着还像那么回事,其余没有能入眼的东西。
离开这里,正好把跟大军生活过的痕迹、还有曾经发生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统统丢弃,免得触景伤情。
没想到嫁给文勇竟然有那么丰厚的生活,这点大大超出了预期,亏的自己心眼活泛。不得不说,到啥时候脑子都是个好东西,在困境中也能摸索到出路,她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晚上,李月桂见文勇瞪大眼睛看着顶棚,一点睡意都没有,好像跟里面‘咚咚咚’来回跑动的老鼠有了默契,在玩心灵感应。
可对自己却不闻不问,甚至刻意保持距离,紧往边上凑,生怕摊上心存不轨的嫌疑似的,心想这个憨子,真是缺根筋。
然后催促了一句:“睡吧!”接着拉灭了电灯,静静的躺在那里,思绪万千。
她再也不想担惊受怕的熬过漫漫长夜了,孤立无援让她沉淀下来,从以往的罪孽中汲取教训并一点点蜕变。她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些懊悔,她不再是一年前那个轻狂、自负又凉薄的女人,现在只想有温度的好好活下去。
她要找一个靠的住的男人为自己取暖,自从文勇进门,她就打定主意,今天势必要把这个纯真的处男拿下,但是又怕盲目行动会吓到他,所以一直克制着。
因为文勇在她面前一直放不开,那会儿去供销社真想打一瓶散篓子,觉得跟他喝点酒肯定就不那么拘束了。
可自己正在努力做个大家眼里的好女人,把那东西已经戒了。毕竟大部分人对女性喝酒抽烟还是看不惯的,认为那是男人的专利。
同时又不想文勇糊里糊涂的就失去了第一次,那样多没意思?自己有一厢情愿之嫌,文勇也不可能充分体会到两情相悦的快乐,所以还是放弃了。
男的打鼾守田庄,女的打鼾守空房。待听到文勇发出了雄浑的呼噜声,充满了阳刚之气,李月桂一度畏惧焦虑的内心顿时松弛下来,多少个夜晚没这么踏实了。
所以她最初说自己害怕、让文勇给她作伴确实没掺假,但‘好好睡个安稳觉’可能就有点言不由衷了。
李月桂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慢慢靠近文勇,同时开始心旌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