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娅上前，巧妙将二人分开：“先别急，阿诺，你们变成这样是不是夏利干的？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阿诺整个人都明显憔悴不少，听着已经完全接近答案的提问，长叹一口气：“我们看到了天使。”

“天使？纳痕？”三人对视一眼，艾蒙出声确认：“是不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儿？”

“不是。”

三人来不及惊讶，就听得阿诺继续说道：“是一个黑发的男孩儿，看起来也有十三四岁了。”

是层渊！莉娅原先不好的预感终于得到验证，那岂不是说明纳痕和层渊都重新落入夏利手中？

视线回到前一天晚上。

阿诺和辛格半蹲在夏利办公室门前，透过门缝，看到夏利背对着门坐着，手中缓慢而优雅地摇晃着红酒杯，酒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浅淡痕迹。

而与这幅优雅绅士表象截然不同的是被悬挂于墙壁上的黑发少年，各种不知连接向何处的透明管插在少年纤细的身体里。

而其中一条管子消失在夏利厚重宽大的办公桌下方，其中残留的暗红色痕迹，不难想到刚才究竟输送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