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族长的脸更白了。“我们不是想跑,我们就是想去跟南宫院长赔个不是。”
“南宫院长带着南宫氏的尸骨回老家安葬去了。”
“……那奚怀洲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母亲下葬儿子当然得在场了。”
族长白着脸走了回去。“老祖宗,南宫院长带着南宫氏的尸骨和怀洲回老家了。”
老祖宗叹了口气。“回吧。”
“老祖宗?”
“回吧。南宫院长都把南宫氏和怀洲带走了你还想善了?”
“这……”
“回吧。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官府把凶手找出来。”
奚族长也知道。可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要不,咱们找个下人把这事担下来?”
老祖宗看了族长一眼。“你看刑部这架势像是随便找个人就行了?人家就是干这个的,是不是真凶人家能不知道?你就别再心存侥幸了。走吧。”
回去后,老祖宗下了三个命令。一,彻查当年的事。二,给钱狗剩送份重礼。三,奚怀洲和钱夏花的亲事不能退。
另一边,钱来福边看小儿子和小孙女下棋边剥瓜子,剥的多了就喂小儿子和小孙女。
田婆子瞪了钱来福好几眼。
钱来福假装没看到。
田婆子气得把瓜子都收走了。“你三儿子,你三哥,你爹都去做苦役去了你们还有心思下棋!”
钱来福:“十九他爹已经跟管苦役的人打过招呼了。”
十八、小狗剩:“嗯嗯。”
“那也不行。”田婆子瞪着钱来福和小狗剩说道:“我三儿子去受苦,你们也不能好过。”
钱来福:“都说了不用受苦了。”
小狗剩:“奶奶,你就放心吧。”
“我不管,反正我三儿子回来前你们不能好过。”
十八:“娘,你已经打过小侄女了。”
田婆子抬手拧住了十八的耳朵。“你哪头的?”
“娘那头的。”哎!他娘又开始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