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锐珩很意外。“你是钱狗剩的大堂姐?”
“是。”
那性子怎么差这么多?
他虽然就跟钱狗剩说过几句话,但他可知道钱狗剩不少事。钱狗剩的胆子多大啊?她大堂姐见到他居然结巴。他们都有个儿子了。
“你好。你把十九养的很好,谢谢你。”
“不……不客气。你……你们聊,我……我去给你们倒……不,沏……沏茶。”说完,钱春花就低着头走了。
姜锐珩:“……”至于这么紧张吗?“太妃娘娘,她真是钱狗剩的大堂姐?”
“亲姐妹的性子还不一样呢,何况堂姐妹?”
“可这也差的太多了吧?幸好十九不像她。”
“她这才是正常的。”
姜锐珩想想也是,像钱狗剩那样的才是异类。“太妃娘娘,我有好几年没见过您了。我想跟您说点悄悄话。”
“好好好。”陶太妃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人们下去后,姜锐珩就像小时候那样坐在陶太妃的脚边,一边拿桌上的点心吃,一边跟陶太妃她这几年见过些什么好玩的东西和好玩的事?
陶太妃边听边给他扇风。
姜锐珩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等那里的百姓全都归顺了我带您去玩。”
“好好好。你觉得春花咋样?”
“长的还行。性子有点软。十九真是她带大的?”
“嗯。狗剩也是她带大的。”
“真的假的?钱狗剩是她带大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可别看她性子软就欺负她,小心你小姨子带着你小叔叔上你家收拾你去。”
“我干嘛欺负她?她都给我生了个儿子了。太妃娘娘,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钱狗剩和十八、十九、二十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他们先怀疑我有眼疾,然后又说我不是男人。”
“哈哈哈哈……”陶太妃一听就大声笑了起来。“她们为什么这么说?你得罪她们了?”
“没有。”姜锐珩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很好笑吧?可是我跟皇上说皇上只动了动嘴角。”
陶太妃愣了一下。“你惹皇上生气了?”
“没有。我看皇上老了很多。皇上说您是钱春花的师父,钱春花成亲的时候您也得在场。”
陶太妃明白了。“我这就让她们收拾行李。”
“好。您能跟我岳父、岳母说让他们早点启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