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董老七提溜着小狗剩边往山里走边说道：“你小子行啊，几个月就把玉真观那帮道姑们哄得不舍得你走了。那帮道姑真笨，居然没发现你是个臭小子。”

小狗剩扑腾着揪住董老七的衣服爬到了董老七的背上。“你才是臭小子，我是香香软软的小姑娘。”

“??！谁家小姑娘叫狗剩？”他跟这对祖孙在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连这小子真叫狗剩，还是假叫狗剩都看不出来就太笨了。“你要是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我就是娇滴滴的大美女。”

小狗剩：“……”又是想改名的一天。“你咋这么肤浅？名字只是个代号。”

“少用话激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小狗剩：“……”这家伙多少有点固执。“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打打猎，捣鼓捣鼓胭脂水粉。”

“捣鼓明白没？”

“还行。你不是说你是小姑娘吗？回去我给你额头上画朵花。我看好多女人都在额头上画花。”

“行啊！都会往额头上画花了。”

“那有什么难的？对了，齐虎死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前几天去京城卖猎物看到他儿子戴着孝就打听了打听。”

“那现在还有人找咱们吗？”

“没了。他们还给我立了个碑。”

“啊？那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对你还是有一点点情义的？”

董老七把他打听到的齐虎是怎么死的告诉了小狗剩。

小狗剩听完忍不住说了句“真是恶人自有天收。”

董老七回头看了小狗剩一眼。“不是你收的？”

小狗剩在心里翻了个小白眼。她都说了多少遍了这家伙还怀疑她是妖怪。这家伙真是没救了。“我要是有那本事早把骗我们的人都收了。要是早知道他们没怀疑，你和我爷爷就不用在山里窝那么久了。”

“山里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