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她想跟你约会,于是我就以别人的名义给你写了封……封……,”
谈情说爱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以至于一时间都有些说不出口。
卡了会壳后,陆西雨继续道:“把你约出来。”
扼在脖颈上的手又紧了紧,骆南咬牙逼近:“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你明知道我讨厌她。”
呼吸被阻断,他给她只留了一点喘息的间隙,这一刻的骆南竟有种偏执的疯狂。
他可以接受她的无动于衷,但她怎么能亵渎他对她的感情?怎么能随意的就将他约出来送给别人?
陆西雨握紧拳头,真想一脚给他踹楼下去,但她忍住了。
因为上一次她也这样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误以为自己要杀他。
一直感觉亏欠,这一次就当偿还。
闭了闭眼,陆西雨看向躺在地上的唐糖,微喘道:“我要给叔叔报仇……我要揪出藏在她背后的凶手……所以我……必须接近她。”
扼紧咽喉的手陡然松开,骆南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不说她父亲已经死了吗?你找错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执着?”
“不会错,”陆西雨揉着被他掐红的脖颈,反驳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不会错,她不叫唐糖,她的原名应该叫唐蕾。”
“仅仅只是凭直觉,是不是有点太……”后面的话骆南没有说出口。
她急于找出凶手的心情他能理解,但她怎么能就只是凭一个虚无缥缈的直觉,就利用他去接近别人?
“不仅仅是直觉,”陆西雨掏出口袋里的那根棒棒糖糖柄,递到他面前道:“这个糖柄上烙了印,是个“唐”字,这个字不可能是她烙的。”
天太黑,陆西雨担心骆南看不清,还特意握紧他的手,扶着他的手指在烙印的“唐”字上摸了一下。
只是她不知道,某人“唐”字没摸出来,注意力全在他们紧握的手上了。
“这能说明什么?”心率手表渐渐泛起蓝光,骆南连忙抽回了手,掩饰心口的异样问道。
陆西雨紧捏那个糖柄,压着声音告诉道:“小时候唐蕾,就是凶手的女儿给我递过一颗糖,而那颗糖柄上也同样烙印了字。”
“所以我怀疑,她父亲根本就没有死。”
“假死,不过是凶手为了逃避制裁使用的手段而已。”
晚自习的上课铃声打响,陆西雨说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