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考试的科目有点多,一上完早自习就开始考试。
三个宿醉的酒鬼被铃声叫醒时,脑子都还没跟身体对上协调。
“叮铃铃”,最后十五分钟的开考铃声响起,九班的教室里还有一个空位。
骆南握紧拳头,张头朝门口瞧去:陆西雨该不会是要旷考吧?就她现在的成绩,再不抢救一下,是不打算在一中混下去了么……
监考老师迎着开考铃声走到门口,抬手关门,“各位同学不要东张西望了,认真考——”
然而,话还没说完,“砰”地一声,一个人炮弹似的冲了进来,把老师嵌进了门里。
“抱歉,路上堵车。”陆西雨喘着粗气向自己座位走去,全然没有看见被她压在门后面的监考老师。
骆南松一口气,盯着走路有一些飘忽的陆西雨。
等等,她不是住宿生么?堵哪门子车?
陆西雨经过他身边,他还灵敏地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身世不详,说脏话,脾气爆,睡觉流口水……现在又多了撒谎和酗酒的毛病。
喜欢上陆西雨,他这一辈子还能上岸吗?
骆南蹙眉看她。
陆西雨回瞪:什么鬼?一大早就看我不顺眼?莫名其妙……
被撞得五荤八素的老师从门后出来,脾气很大地把门关好。
陆西雨是踩着点进来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这不算犯规,而且她还道了歉,说明了原因,所以老师没办法批评她。
“好好考试!谁都不要想作弊,要是被抓到,所有科目均记作零分!”老师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严声提醒道。
陆西雨咂了咂舌,还好她没有受骆南的蛊惑。
这堂考历史,无他,就是字需要写的特别多。
试卷做到一半,陆西雨头痛起来,她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子,又捏了捏太阳穴,一不小心,唯一的一支笔“啪”地掉到了地上。
掉到地上就算了,笔还调皮的在地板砖上翻了个筋斗。然后等陆西雨捡起来写字时——不出意料的断墨了。
“操!”
陆西雨骂咧一句,甩了甩笔,又写,还是断墨。
她扳开笔头继续甩了甩,这下不等她试有没有断墨,附近的同学们和台上的监考老师都捂嘴笑了起来。
笑个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