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后浪推前浪,每一个使命,不都是因为有勇敢的人前赴后继才能得见光明吗?我不能让前人的心血白费。”
欧海握紧茶杯,一阵后,他将茶杯狠狠落在桌上,严声道:“你别忘了,昨晚如果不是因为骆少正好在游湖上玩,你可能已经死了。”
他看一眼那块怀表,继而道:“而且你应该知道,前浪是如何被拍死在沙滩上的。”
闵氏夫妻死了,她叶家也亡落了,这些死在沙滩上的前人,无不是悲恸的警告。
陆西雨攥紧怀表,小嘴撅得老高,她不服!
欧海愤愤地收了那张卡,离开餐桌,“都开得起快艇了,看来也不缺这个钱。吃完就走吧,我没空陪你们了。”
给你钱再让你去作?门儿都没有!
骆南看着他们两个人,好好的一顿早餐,怎么就吃成了战场?而且,他们在打什么暗语?
从太阳洒向大地,照在金光粼粼的河面时,经过一晚上血腥洗涤的地下赌场,又重新喧嚣了起来。
金色法拉利里,陆扬拉开驾驶座的门跨进去,江临渊已经等候已久了。
“真墨迹,收拾点残兵花这么长时间。”
陆扬瞥他一眼,然后边系安全带,边对他一条翘到中控台面上的大长腿语气不善道:“劝你把腿放下来,不然我会忍不住想剁了它。”
江临渊勾了勾唇,夹着烟的手伸到窗外弹着烟灰,戏谑道:“这要是嫂子把腿搭在这上面,你也会想剁了她的么?”
别的不说,就江临渊这一口一个嫂子,就叫的甚得扬心。
陆扬二话不说,脚下油门一踩,方向盘一打,车子迅疾旋转,差点把江临渊给甩出去。
然后冲到路口的时候又是一个急刹车。
这一甩一顿,直接给江临渊来了个高叉腿。
“我操!去你他娘的陆扬!你个过河拆桥的狗东西!”江临渊卡在副驾驶座上骂娘道。
陆扬又是一个急转弯,把高个子男人愣是甩成了一坨腌菜。
“不系安全带,就会这样。”陆扬还好心教育道。
“你他妈的再这样,就等着被十世家的人搞死吧!”江临渊悻悻爬起来,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