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为什么要作这样的祟,他也不知道。也许是满目霞光都不及她的美,也许是皎洁月色比不上她清婉,再或者是《梦中的婚礼》太遗憾。总之,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骆南收拾好自己,打开房门,保姆还恭敬地守在门口。
他又看了一眼那件校服外套,对保姆说:“吴妈,麻烦帮我把床头的那件校服拿去洗了。”
“知道了,小少爷。”
不管她再怎么不一样,那都是兄弟的女人。青春期里不良的萌芽,该被掐死在心里。
“姑姑。”骆南叫了一声,他走下楼梯时,骆云已经在餐桌旁等着了,“不是说很忙吗?怎么提前回了?”
“取消了一些合作项目,就有了片刻清闲。”骆云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看到少年似乎比一月前又变得不一样了。
帅了,高挑了,身姿也更从容了。
不过这些,比起骆照,还是差得远了。
“你今天起的有些迟了。”骆云收回目光,严肃道。
骆家的家教很严,骆南从小没有母亲,所以他一直都是在严苛的规则中长大。
“哈欠!”一个突兀的喷嚏,让一切不言而喻,“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骆南带着浓重的鼻音为自己的晚起道歉。
“感冒了?”骆云望向楼梯间,少年湿漉漉的头发把五官映衬得更加隽秀,“那还一大清早的洗澡?”
“感觉热,便洗了。”骆南弹了弹额前发梢上的水,整个人看起来明亮动人。
等他坐到餐桌前,发现骆云的目光还停留在楼梯间。
“咦,小语今天起这么迟?小心上学迟到哦。”
她想起了几年前,在那个楼梯间站着一个抱着娃娃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