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杨晚清的目光没有像之前那般躲闪,而直直地看了回去,嘴角扬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
只见她一只手就那样抚上了盛斯杨的背,拍了拍。
又远远地对着口型,像是在说:“谨遵医嘱,好好养伤吧。”
呵。
呸!
叶玫收回目光,狠狠地长叹一口气。
她又回忆起上次聚会时杨晚清身上的香水味,对比了刚刚残留在鼻尖那一丝微弱的记忆。
开花店的这段时间里,让她对各类香型愈发敏感,记忆尤其深刻。
这就是同一款香水,还是大牌。
种种痕迹下,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
可是她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能拿出手来。
更不可以说明,杨晚清刚刚在台上的那些小动作是有意为之。甚至不能说,就是她干的。
就连她刚刚对自己的挑衅,甚至都能美化成为一种“关心”。
当然,更多的必然是恶心。
她心里很憋屈。
这事说小不大,又犯不着这么一直追究。
而以她的性格,也不会真咬住什么不放。真是低估了杨晚清对自己的了解,算准了这一切。
光坐得离她远有什么用,防得住这点明面不和,但防不住小人暗下钉子。
还以为她能由着盛斯杨来给自己看看脚踝上的伤势,是出于什么好心。没想到,只是凑热闹罢了,顺便确认一下她的伤势到底多重。
既然是没有伤到骨头、休养了就能好的“小伤”、“轻伤”,那杨晚清也能听了盛斯杨的话,踏实地放下心来了吧。
她这些背地里的小动作真能下作到如此地步,能让人感到生理性不适。
而盛斯杨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能如此听话顺从地待在她的身边,唯命是从,看似反抗,实则龟缩。
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真是情深以往。
到底他本色如此,毫不掩饰,还是假面戴久了摘不下来,入戏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