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部队休整完毕再次出发前,旁边几辆车上有难民看到任小粟他们的车空着,便立刻抢着过来占位置,心想总算可以坐的宽松一些了。
结果还没等他们爬上车斗呢,却被任小粟直接一脚踹了下去。
被踹的中年男子一屁股摔在地上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任小粟笑眯眯的说道:“这是我们的车,你该滚哪就滚哪去。”
“什么你的车?”中年男子身后还有十多人,底气非常足:“你们十多个人就占着一辆车,凭什么?”
那中年人叫喊着,可任小粟却不为所动,于是中年人开始向火种士兵告状,他去找到负责任小粟他们这辆车的三个火种士兵装委屈:“几位长官,你们这辆车上的囚犯太蛮横了,我们只是想……”
话还没说完,坐在驾驶位上的士兵便冷冷说道:“滚蛋,不然把你中午吃的饭都给你打出来。”
此话一出,其他难民全都诧异了,这火种士兵分明是向着任小粟的啊。
司马钢他们诧异的看向任小粟,心说他们也不知道任小粟什么时候就买通了火种的人,刚刚任小粟送手表的事很隐秘,连他们都不知道。
王京病还没好,只是萎靡的笑了笑:“年纪不大,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心思。”
任小粟乐呵呵笑道:“出门在外心思不多可活不长久,这不也是为了让咱们大家舒服一点吗。”
其实,这就是任小粟提前递手表的意义所在了,在火种军中你自己再横也不行,得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跟监狱里的号长一样,号长也是囚犯却可以管其他囚犯,但这得狱警默许。
任小粟没把自己当做囚犯,但他又没法直接带王京走,所以就要在规则之内寻求最好的结果。
金子他多的是,手表送出去还可以再买,任小粟虽然贪财,但该花的钱从不省着。
即便被临时征调,他也没打算多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