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楚没有狡辩,而是直接承认自己下药的这个事实。她在赌最后一把。
男人嘛,都是心疼女子的眼泪的。
“把衣服穿起来。”周瑜不敢正眼看她,因为此时的阿楚,正衣不蔽体。周瑜接着问,“你为何要这样做?”
“将军,阿楚自打第一次见到你,就已经把我的整颗心都放在将军身上了。这些时日以来,阿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只盼着每日能见上将军一面,即便将军眼里没有阿楚,阿楚也心满意足了。”
阿楚坐了起来,见周瑜还在拼命的揉着头,并没有马上就要把他拖出去处置的想法。
所以她选择接着哭诉,“可是,即便阿楚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阿楚心中,对将军的思慕之情,还是像野草般疯长,我没有办法抑制住。我知道,将军和夫人感情甚好。所以平日里也不敢奢望什么。如今,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已经没有办法伺候将军了,所以阿楚才做出这等蠢事来。”
“你既然知道是蠢事,为何还敢做?你是不要命了吗?”
周瑜的眼睛,已经完全发红了。他在极力克制住自己身体里被药物催发的欲望。
“阿楚没有想这么多,我只想和将军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次,对阿楚来说,也足够了。就算这一次之后,将军要阿楚的命,那阿楚也只会双手把命奉上,不会多言二字。”
阿楚言辞中的柔弱催人生出那可怜同情,即便是周瑜,心也软了。
原本,他是想着直接叫人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算了。
可一想,她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罢了。年少无知,想用这种方式来让他对她上心。至少,不像那个女人,那个程欣兰那样残忍。
阿楚对桥婉儿的忠心,周瑜总是看得见的。
周瑜记得有一次撞见阿楚在用小刀割自己的手,原因居然是因为桥婉儿生病了,她听说过用人血做药引子的话,病会好得快。
当时要不是周瑜碰巧看到,把阿楚给拦下来了,她可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死了。毕竟,她哪里知道轻重,而且直接往手腕上割。
周瑜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