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栖回过神来,看了眼茫崖,又看了眼子焰。对他笑笑,突然就晕了过去。子焰忙上前拉过她,一把环腰抱起。跃过繁杂的荷花,上了岸。紧紧将月栖拢入怀中,像是怕她消失一般。
茫崖也如释负重,说道:“多亏你还带着避水珠。”子焰沉默不语,看着池水逐渐流干。拥簇的荷花下面,竟然漏出一面巨大的琉璃。这琉璃想必就是分隔囚室与池水的底子吧。
难怪他路过这里,异常烦躁。原来月栖当时与他尽然这么近。子焰轻轻将月栖放下,面色凝重一跃而起飞向空中。双掌聚力凝结出两个巨大的火球来,向断痕处砸去,顿时底下炸了起来。
嘭嘭嘭,几声,明显听到了下面建筑崩裂的声音。做完这一切,这才又抱起月栖往外走去。钱庄大厅早已没有了任何人的影子。琥珀和奕辰站在外面,琥珀身穿制服带着一队彪悍的队伍站在街上。
后面还押着十几个万和钱庄的人。所有人面色冷峻。奕辰牵着子焰的马,一直盯望着钱庄大门。街上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大阵仗,纷纷躲进屋子里偷偷观望着。
只见二位世子一身水渍,子焰世子怀里还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见外面人多。子焰褪去长袍将月栖包裹起来。奕辰忙将马牵了过来。子焰并未多话,跃上马背单手抱紧月栖扬长而去。
茫崖看了眼琥珀押着的那些人。发觉并未看到之前带路的鸦泷,便让琥珀再带一队人去搜寻。自己也骑上马带着其他人往军营赶去。
子焰一路策马狂奔。
不一会,便到了王府门前。毕竟这里有王妃和故儿,照顾月栖也更加方便一些。抱着月栖下了马,踉踉跄跄的往门前走去。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却死死的环住月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