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天手指微松,给燕郕毓思考的时间。
可燕郕毓左思右想,仍是一脸的迷茫。
景霄行抱臂站在一旁,淡淡提醒:“就是那个你给她毒药,让她给宁王下毒的人。”
燕郕毓这才算想起来,“原来是她。当初是我利用了她,可若不是她想当什么太子妃,又怎么会甘心被我利用?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教女无方。”
这话赵楚天承认,因此对他没多少杀伤力。
他只是后悔,当年忙于公务,没能多管教这个女儿。
若是他能用心些,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赵楚天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向景霄行,“王爷可说过要如何处置他?”
“今日请赵大人过来,就是亲眼见证一下。”
景霄行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白色的瓷瓶,拔掉瓶口的塞子,递给旁边的护卫,“给他喂下去。”
“是!”
被捆在椅子上的燕郕毓满脸惊怕,想躲,却根本躲不开,“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大雍太子。你们若是杀了我,大雍的人不悔放过你们的!”
景霄行淡淡道:“你说的是你的那些手下吗?不必为他们担忧,他们已经被提前送下去等着你了。”
“这,这不可能,你们是如何找到他们的?”
“当然是你说的。”
燕郕毓不敢相信,他被抓后有一段时间昏昏沉沉,没想到竟然连手下的位置都交待了。
肯定是在他身上下了药,他才会说出来。
“你卑鄙!”
景霄行浑不在意道:“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你不过是大雍灭国后冒出来的假太子,死就死了,不会有人在意。再说,追随你的连十个人都不到。不对,现在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燕郕毓口中咒骂起来,面容狰狞到可怕,丝毫没有先前的稳重。
景霄行没了耐心,催促护卫:“还不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