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留在燕大哥身边,没名没分我也愿意。”
“真是个傻姑娘。”燕郕毓将赵盈盈紧紧抱在怀中,大掌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我怕负了你。”
赵盈盈一阵心惊,忙抬头望着他,“为何?”
燕郕毓重重叹气,满目忧愁道:“先前我的人跟北夷人周旋,即将拿下北疆。我想着即便没法子将大雍的领地都夺回,有这块地方也好东山再起。可如今宁王来到北疆,恐怕我想拿下北疆便更难了。”
“宁王?他有什么好忌惮的?他如今可是被流放的人犯。”
赵盈盈最恨的就是萧逸舟,若不是因为萧逸舟,她也不会被牵连流放,因此提起他的时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虽被流放,他仍是皇族,有他在,总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阻碍。”
赵盈盈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语气变得凉薄几分,“若宁王死掉呢?”
燕郕毓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他还没说到这里,赵盈盈就主动提起。
也好,那他就顺着话往下说吧。
“连大周皇帝都没有要宁王的命,他又如何会轻易死掉?”
“你怎么知道没有?”想到这一路来几次三番的遇到刺客,赵盈盈心中有所猜测,“我想,皇上也不见得想让他活。”
于是,赵盈盈就把刺客的事都跟燕郕毓说了。
燕郕毓心思微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你的意思是那些刺客是大周皇帝派去的?若真是如此,那便更说明宁王的性命没那么容易取,连大周皇帝都拿他没法子。”
“我看未必。”
燕郕毓面露诧异地望向她,“盈盈有法子?”
……
赵盈盈逃走后不久,赵家人就发现了。
最先发现她不见的人当然是赵楚天的两个妾室。
她们奉命看管赵盈盈,却自作主张将她手上的铁链解开,如今把人给看丢了,她们无论如何都难辞其咎。
半夜里旁人都在睡觉,两人不敢声张,其中一人离开驿舍在驿站内寻找,另一人则等着赵盈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