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在服药调理。”
至于调理什么,安子慧不用细说萧柏泉也明白。
萧柏泉打量着安子慧,容貌算得上是倾国倾城,可偏偏整日喝药,把自己喝的一身药味不说,还病恹恹的。
昔日艳丽红唇如今苍白的厉害,也就是她底子好,不然不知道要丑成什么样。
萧柏泉当初也是看上安子慧的容貌才答应立她为后,如今却看到她就觉得晦气。
“既然皇后身体不适,那就好生调养,朕就先回了。”
萧柏泉不愿多留半刻,药味使他烦闷,因此也不打算跟皇后共用晚膳,看过一眼后转身就走。
更别说是在皇后宫中留宿。
萧柏泉一走,安子慧身边伺候的宫女面露忧愁。
“娘娘,您怎么就不想办法留住皇上?”
安子慧抬头看向树梢上的两只鸟,“他不愿留,我又如何能留得住?”
宫女见劝不动,虽仍忧心,但就没再劝,吩咐其他宫女传膳。
萧柏泉从皇后宫离开后,又召见了魏春风。
“用尽任何办法,务必取宁王性命。若放任宁王活着走到流放地,你和你家人的性命都不必留了!”
魏春风领命退下。
他前脚离开,萧柏泉就问身边的心腹太监。
“你先前说北疆的局势混乱,有不少前朝反贼和敌国势力?”
心腹太监猜出萧柏泉的意思,忙劝道:“皇上,万不能跟这些人合作。”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萧柏泉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那你说要如何?朕几次三番派人过去,都没能取宁王性命,若是再拖下去,生出变数又当如何?”
他最担心的就是皇位落到宁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