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甘愿入局,为了他,连自己的清白都不在乎。
笑着,笑着,一滴一滴的泪水,砸进冰冷的雪地里。
别墅。
沈澐寒怕怀里孩子,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醒来时,浑身发麻会很难受,手摸索着,把腿上的孩子抱起来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孩子?
她的孩子,未出世的孩子,刚成型就长眠于冰冷的地下。
泪水悄然间溢满整个眼眶,一滴一滴的滑落,想到旁边的孩子,沈澐寒缓慢的站起身,伸手向前探着往前走,走到浴室时,她把门反锁,颓然蜷缩着靠着门。
周南安来找他时,傅霆琛已经满身酒味,地上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而傅霆琛不顾形象坐在一片狼藉中,腿半曲着,一只手搭在曲着的腿上,低垂着头。
还未等周南安开口,就传来他浸染着醉意的声音:“南安,你说的以后别后悔,我现在后悔了。”
周南安踢开酒瓶,看着溟蒙灯光下看不清情绪,但能感觉到他悲然的气息:“你怎么了?”
仰头又灌了一口酒:“后悔了。”
“我伤了不该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