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恐怖明明都是属于沈晕寒的,现在却像个回旋镖全部打在她身上。
傅霆琛一脸漠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继续喝着酒,一双墨色的瞳眸,讳莫如深。
上午八点,裴少卿因为有事找他,却没想到,傅霆琛给的地址是在皇朝。
推开门,浓烈的酒味直呛鼻腔。
这是喝了多少。
走到里面,看到酒瓶时:“你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忘记了。”
傅霆琛也不知喝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来皇朝是什么时候。
与沈澐寒待在一起,很窒息,他就离开了。
出来又没有地方可去,他就来了皇朝。
大概这是他唯一可以待的地方。
“别喝了,再喝你要被送医院了。”
傅霆琛没有听他的劝阻,又自顾的倒了一杯。
“许淮芷在你身边,你不陪着她,找我干什么?”
“你知道淮芷把沈澐寒当亲人一般,对沈澐寒的事,她防备心很重。”
“我帮你试问她,但只要提到沈澐寒,她就开始不理人。”
许淮芷藏不住事,但对沈澐寒的事,她却是闭口不言,守的很紧。
傅霆琛听着裴少卿叹息,又无奈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许淮芷对沈澐寒就是护崽般,询问也只是要一个答案,事实却还是要去查。
“她知道你来找我,不怕她跟你闹?”
想到许淮芷排斥他的模样,裴少卿认命又无奈:“即便我不来找你,她还是要跟我闹,这是我欠她的。”
比起她不在身边,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事。
“常常这样闹,你不会感到烦?”
问出这句话时,傅霆琛倒酒的手一顿,眼神一黯,但也只有片刻。
裴少卿看着他笑了,反问:“那你为何不放了沈澐寒。”
裴少卿想,在傅霆琛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大概他本人都忘记了他与沈澐寒的纠缠。
“说起来,我被淮芷讨厌的一半原因还是因为你。”
傅霆琛不解:“因为我?”
“当初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下了逮捕令,因为这件事,她离开了,一直记恨到现在。”
裴少卿当初虽然不喜沈澐寒,但听到傅霆琛要他帮助他把沈澐寒送进监狱时,他犹豫了,但在提到时南卿,他听了傅霆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