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捂着她嘴的手松开。
沈澐寒不想与他待在一起,傅霆琛一放开,她就猛然推他。
傅霆琛根本就没给她推开的机会,轻摸着她的脸颊,平静询问着:“你还没回答我,离开医院的这二十天,好玩吗?”
知道,只要傅霆琛不松手,她就白费力气,索性她也难受,不想做无用功,压着恐惧,淡然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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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好玩?还是不好玩?”
“离开我,可真肆意,二十天,每天都纸醉金迷,纵情于酒吧,是挺潇洒。”
即便傅霆琛声音与平常无异,但沈澐寒还是感受到了他潜藏着的怒意与阴戾。
话说得很很漂亮,但总结为一句,无非是说她浪荡。
沈澐寒抬眸看向他,冷嘲道:“你第一天知道吗?”
“我骨子里就是那么贱,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要是没事,麻烦让让,我需要休息。”
傅霆琛眸色幽邃,紧凝着她:“你再说一遍?”
哪怕看不到他的神色,但他身上的气息太过威胁,特别是他压着的声线,像索命的绳索,让沈澐寒浑身发怵,但她并不想顺他的意。
比起傅霆琛给予的窒息和恐惧,她更想傅霆琛不畅快。
“好话不说第二遍,更何况是自贱的话,你不至于还没到三十岁,就已经出现耳背的状况。”
傅霆琛落在她脸庞的手,滑落在她下巴,钳制着,强迫着她头微仰,不辩情绪:“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
沈澐寒十分讨厌被她控制的感觉。
“别发疯,松开我。”
“我不松,你又能如何?”
“满身酒味,陪了那些男人喝了多长时间,嗯?”
“与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是睡了,你也没资格质问我。”
傅霆琛深邃的眼眸弥漫着戾气,厉声道:“沈澐寒,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傅霆琛知道,她只是找他的不痛快,但十分不喜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自轻自贱。
沈澐寒邃然讪笑:“什么身份?坐牢的身份吗?”
“还是有着学历,因你一句话,没人录取的身份?”
“别给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沈澐寒今天比任何一天都喝的多,脑袋不仅昏,还一阵一阵的疼,情绪十分烦躁。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恳请你高抬贵手,放我离开,我需要休息,能听得懂吗?”
傅霆琛怎会听不出她言语间的烦躁与不耐,但他就是不想放过她,尤其是联合周南安欺骗他这件事。
“我可以放你走,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