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凉薄的说道:“蒲先生,应该不希望我们有羁绊才是。”
“我与他在一起,克制不住情绪,必定会见血,蒲先生也应该不希望他受伤才是。”
沈澐寒这句话既是威胁也是在陈述事实。
傅霆琛与她在一起,只有争端。
大概就是人们说的两人磁场不和。
他们之间有缘无分。
见蒲寒琛没在阻拦,沈澐寒从蒲寒琛身边走过,离蒲寒琛半寸远时,蒲寒琛冷漠的控诉:“沈澐寒,你对他就不能有半分善意,你对他真是残忍。”
沈澐寒停住脚步:“残忍吗?”
“我只是没去看他而已,这就是残忍,那我的残忍不及他半分,他可曾对我有过半分的善意?”
“假若他当初留有半分善意,那……我奶奶不会死。”
“我不会去看一个仇人,不用道德绑架我。”
沈澐寒留下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
出了医院,沈澐寒打车回到了房子,望着又再次布满灰尘的房子,沈澐寒没在清理,去柜子里,翻腾一阵,找出一张两张纸币。
拿着两张纸币,来到她一直忐忑,不敢靠近的墓园。
怀着沉重的步伐,她登记以后,来到坟墓前,把向日葵放在墓碑前,望着褪色的照片,依旧难掩慈爱的奶奶,沈澐寒抬手落在照片上,轻拂的擦拭。
“奶奶,对不起,我不孝,不敢来看你,我一直以为我是大胆的,但现在我才明白,我大胆是因为你,而我本身很胆小懦弱。”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沈澐寒的泪水无声的从双颊滑落,溅落在冰冷的石碑上。
“奶奶,对不起,我辜负你的期待。”
时光的路很长,很遥远,她走不到结尾。
“对不起,从你收养我开始,就一直为我担忧,被我麻烦着,而我没用,什么都没回报给你……我很没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澐寒的额头慢慢地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