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傅霆琛要求研究室研究的药,他感到奇怪,那种药,和迷信,追求长生不老的药有何区别。
现在他明白了,傅霆琛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更疯狂。
身体器官出了问题,根本就不可能逆转。
蒲寒琛没有勇气上前,也没法跟他从实交代,因为现在傅霆琛的一些做法已经很荒诞,疯狂了。
裴宴卿处理一系列手续,上来看到蒲寒琛,开口就要问他,结果被蒲寒琛捂住嘴,带到楼道。
到了楼梯间,蒲寒琛直接没形象的坐在台阶上,挠着头。
“霆琛不是让你去问了吗?”
“你为什么站在那里?”
蒲寒琛十分烦躁:“怎么跟他说,跟他说沈澐寒要死了吗?”
他的回答,震惊的让裴宴卿以为出现幻听,半天还难以消化:“沈澐寒……她到底怎么了?”
“这次有个心脏专家,他还学了血液科,沈澐寒的血液里全部是毒,根本就没办法根治。”
“那个专家说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
“说她活不过下个冬季,他说奇迹再多,也活不过。”
裴宴卿喉间突然一阵涩意,始终难以相信:“南安是一直知道吗?”
“南安把沈澐寒的报告改了,是用来应付霆琛的,他自小与霆琛一起长大,害怕被察觉,就全部更改了。”
“血液科不是他的专项,他只知道沈澐寒血液里有毒,成分分解不出来,他恰好寄给的就是这次那个懂血液的专家。”
想到许淮芷对沈澐寒的在乎程度,裴宴卿感觉到一阵晕眩。
不论看似冷心冷情,对沈澐寒表现的毫不在乎的傅霆琛,还是大大咧咧的许淮芷,裴宴卿一时不敢想象后果。
“知道她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吗?”
“跟这次抓她的人有关,这次她的刀伤也有毒,只是毒性没有血液里的毒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