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捣草药的周南安看着他愈发沉的脸,玩味打趣道:“你在气什么?春天的草都没你绿。”
看到他戏谑的笑,傅霆琛很是不悦,呛声道:“我腰疼,还不能气一下。”
“行,你腰疼了不起。”
“话说,你到底怎么摔倒的。”
想到摔的方式,傅霆琛就感到很无语,很狼狈,掐死沈澐寒的心都有了,这是他不能提的点,一提就像点燃火线子,燃烧起来,看周南安的眼神很不善:“很好奇?”
“一点点,为什么坐个椅子都能摔。”
“你找张椅子过来,我教你,肯定包你满意。”
周南安才不自讨没趣:“我就没见过那个病人像你那么拽的。”
“你不是见到了。”
“你咋那么不要脸呢!”
“你咋话那么多呢!”
周南安:“……!”
腰不疼后,傅霆琛脚步生风,越过周南安匆忙道谢,就疾步离开。
看着他宛如被虎豹追的节奏,周南安收拾着药的手一顿,怎么奇奇怪怪的。
回到家,傅霆琛站在大门口,望着别墅里透出的光亮,隐射在雪上,站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
见大厅寂静无声,傅霆琛走了进去,把外套挂在架子上,走进去,看到沙发那边,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看到睡在地毯上脸上还盖着一本书的女人。
很想捏醒她,撇嘴道:“你倒是睡得香。”
“弄伤人也不用负责。”
伸出手想要拿掉她脸上的书,发现一端被她手拿着,傅霆琛鬼使神差去扳开她的手,把书抽出来。
沈澐寒迷糊的看着他,把书抢了回来,翻身坐了起来,迅速和他拉开距离,防备道:“你干嘛?”
傅霆琛被她一系列动作气笑了,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