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见效,傅霆琛想到周南安小时候干的事,很识趣的没在呛他。
“术业有专攻,懂吗?”
“就像你从商,我从医,懂?”
眼见没意思,傅霆琛直接漠视他嫌弃的眼神,不接话,把手伸过去,理直气壮道:“扶着我,动不了。”
看着傅霆琛求人却没求人的态度,像只高傲的孔雀,冷酷着脸。
求人办事还那么拽,他当属第一人。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扶着腰的扶霆琛,抬眸,怪异的看着他,不解道:“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救死扶伤,不是你的职责?”
给他理直气壮的,他救死扶伤的前提是要有礼貌,可是眼前的人,哪有半分,跟它欠他似的。
“五百万,过来扶我。”
周南安压制住要上扬的嘴角,轻咳一声:“勉强帮你一下,省得我良心过不去。”
“德行。”
“有钱,却天天像个穷鬼似的,盯着我的三瓜两枣。”
周南安看着他波澜不惊,把自己的资产形容成三瓜两枣,很想说他在凡尔赛,但想到顾及傅霆琛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产,又把话咽了回去。
可能他对金钱没了概念,确实也算三瓜两枣。
走过去扶着傅霆琛。
沈澐寒被两人盯的不好意思,咽了咽口水:“那……什么,你们不用盯着我,我会喝的。”
“你们去照顾傅霆琛,不用管我。”
被两人像看犯人般守着,沈澐寒局促不安。
“不行,我们要看着你把药喝了。”
看了一眼那碗药,沈澐寒端过来,一饮而尽,放下碗,她被苦的脸皱在一起,看向他们:“我喝完了,可以不用看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