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洗漱完,坐在桌前,看着放着的三块许愿牌。
望着上面描摹好的名字,她执笔落墨,等到墨干了,才把它收起来放在抽屉里。
她倚着窗,望着还在下的雨,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中间给他打过电话,却是无人接通,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叶淮芷暂居在A市,望着手里的精致的佛像,一时迷茫,十分纠结。
不知应不应该把冷言枭的事告诉她。
万一冷言枭再也醒过来,她肯定会陷入自责和内疚的。
听到敲门声,她赶紧把东西塞了回去:“什么事?”
“我给你送饭。”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淮芷眉心紧皱,隐隐的不悦:“我自己会吃,你以后不用来了。”
叶淮芷没有开门的打算。
她很累,不想与他过多的接触,有接触就有纠缠。
叶淮芷以为他走了时,外面传来他暗哑的声音:“淮芷,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叶淮芷坐在椅子上,泪水溢出眼眶:“没什么好见的。”
“我说的很清楚。”
“你应该清楚,我说出的话绝对没有收回的可能,而我也绝不后悔。”
“没可能就没可能。”
“我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了。”
“当做不相识,不好吗?”
这句话出口时,她的心还是会痛。
“相爱过,怎么能当做不相识。”
相爱?
叶淮芷不知是该喜悦相爱过出现他嘴里,还是该笑以前不过是她的单相思,竟然被他说是相爱。
我爱你,是她期盼已久的,可是现在听到她竟然发现没有那么心潮澎湃的激动,而是对曾经的释然。
“既然不能当做不相识,那就别见。”
“你走吧,我不会见你。”
裴少卿并未离开,他静站在门边,每天他工作结束,都会来这里。
他怕她突然离开,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