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之内滚出去,别逼我报警。”
傅霆琛未动半分,就捂着胸膛,望着她,唇角染着笑意,脑袋有些晕眩,唇边开始溢出血丝。
沈澐寒见他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她没有转身,暴露自己的懦弱和不堪,她走到一边拿起电话报警。
她脚软的扶着桌子,始终没转身向脸色苍白,随时可能倒下的傅霆琛望去,她胸口宛若被塞了东西,堵的难受,还有痛意。
眼泪控制不住,模糊溢满眼眶,模糊视野,犹如失控的指尖狠陷他伤口之中。
傅霆琛似木头般伫立在原地,未挪动半步,望着灯光下的她,凄然,若隐若现的淡笑。
半小时,警察上门,沈澐寒迎了上去,声音恢复平静:“他私闯民宅,骚扰我,麻烦你们把他带走。”
警察走进客厅,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眼神怪异的在两人身上打转。
沈澐寒解释道:“他的伤不是我伤的,他自己弄的。”
“他想要强暴我,我挣扎时,他伤口撕裂,我身上才沾染的血。”
警察还怀疑在她身上打转,沈澐寒转身看向傅霆琛,指着傅霆琛:“不信,你可以问他。”
“你们有办法让他承认事实,不是吗?”
只见哐嘡一声,傅霆琛摔倒在地:“沈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突如其来变故,让她一怔,但警察是她叫来的:“稍等,我拿件衣服。”
沈澐寒拿了一件衣服,跟他们上了警车。
沈澐寒望着窗外,望着被抬上车的男人。
她收回视线,望向前方。
一切恍若四年之前。
不同的是,他冷傲的站在雪地,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被带走。
现在的她还是被带上警车,只是他是被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