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你倨傲自大,狂妄偏执,视人命如草芥,蜉蝣尚有生存之道,但你偏偏把所有的路都堵住,来满足你阴暗的心理。”
“你怎配和他比。”
傅霆琛看着手上的抓痕,不为所动,望着她那双潋滟的眼眸,明明倒映着他,却满是仇恨和抗拒,嘴里的话似锋利的刀,直插心脏。
他偏过头,缓缓的闭上墨眸,再次睁开时,眼里的晶凉已然消失,取代的是一如既往的薄凉。
“在你眼里是个人,就比我好,是吗?”
沈澐寒斩钉截铁回道:“是。”
趁他失神之际,沈澐寒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揉着下巴,眸色平淡的望向他:“傅霆琛,不累吗?”
“你不累,我累。”
“时南卿不是回来了吗?”
“既然回来你好好的守着她,和她白头到老,别祸害别人,不好吗?”
“为什么一切都回归正轨,你要发疯,把别人的生活搅的一团糟,你的日子好了,还要消遣别人来取悦你。”
傅霆琛怔然的愣在原地,脑海里盘旋着她的质问。
他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因为内心的不安和害怕。
他内心空荡荡的,一片荒芜。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来见她时,他看到冷言枭从她家出来,那股不安被滋生的怒意的取代,她怎么敢带男人回家。
看到她出来时,他以为她眼里会有他的,但是她却径直的越过他,无畏的挡在冷言枭面前。
她去知不知道,如果他没停手,那她的脸就毁了,还可能躺在医院。
她竟然没考虑后果的冲出来。
她挡在冷言枭前面,他对冷言枭起了杀心是真,想要弄死她也是真的。
明明说过只爱他,只在乎他的,怎么能挡在别人面前,站在他对面。
她眼里没他,他接受不了,哪怕是恨也该有他。
见她漠视他,朝前走去,傅霆琛拉住她的手,墨眸暗沉,声音带着病态的薄凉:“消遣你,来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