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混账玩意的那个人。”
傅霆琛还是不死心,接着她的话问,他以前没这种感觉,对未知事的抓心挠肺,想求一知半解,偏偏抛出者,卖关子吊着他,他这次紧盯着她:“混账玩意?”
“是谁?”
沈澐寒像个小孩般,对他没有半点畏惧,还很任性,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她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神色认真:“你真的想知道吗?”
望着她似乎真的在思考告诉他答案,傅霆琛没做犹豫,就回道:“嗯。”
沈澐寒宛若狡黠的狐狸,眉眼弯弯,唇角上扬,坏坏的朝着他招手:“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傅霆琛对她的话尚有怀疑,因为她此刻唇角的笑,怎么看都觉得是不怀着好意,但是她的笑若罂粟,虽然怀疑,他还是俯身过去。
沈澐寒凑近他耳边,故意托着:“可是……。”
久违的木兰馨香,在她靠近的那瞬间席卷而来,她温热的气息浅灼在耳畔,在他陷入其中时,沈澐寒得逞的狡黠:“我不想告诉你。”
说完她就坐起来,抱着枕头,揶揄的望着他渐变的脸色。
认识到被他戏弄的傅霆琛,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可是捕捉到眉梢间都是笑意,他骤然升起的怒意顷刻消散。
就连来的路上,想好的质问,也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傅霆琛也不想轻易的放过她,望着她被醉意染红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捏住她的脸颊:“谁教你怎么戏弄人的。”
被人捏住脸颊的沈澐寒,霎时皱眉,不悦都表现在脸上,刚才得逞的得意此刻很烦,她不高兴的拍开他的手:“是你打扰我睡觉。”
“这叫礼尚往来。”
傅霆琛一噎,竟无言以对,确实是他扰了她的清梦,他又不想落面子:“那你现在睡,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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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现在不想睡觉,头疼的厉害,胃也不舒服。”
傅霆琛在她的话落下,眼里藏匿着未察觉到的担忧,即刻的询问道:“胃怎么不舒服了,是不是疼。”
沈澐寒枕在枕头上,秀眉紧蹙,认真的描述:“空空的,感觉缺了什么东西。”
“一阵阵的疼。”
傅霆琛了然,他拿出手机,点了一堆东西,也不知是哪来的耐心,陪着她,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诌,思维跨度极大,上谈天文地理,下淡盘古开天辟地,总之你猜不到她下句会蹦出怎样让人无语的醉话。
傅霆琛望着她叭叭不停的嘴,怕她等嗓子疼,生硬关切道:“安静点,不是口渴吗?”
“喝水。”
果真喝醉酒的沈澐寒不知天高地厚,折腾起来要人老命,不知是本性暴露,还是酒后发疯。
沈澐寒不悦,发怒的瞪着他,对他态度不满溢于言表:“这是我的地盘,你说话给我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