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喜欢摸,也不怪她,要怪就怪傅霆琛那个混蛋,看见傅霆琛捏了她的脸,她也就是尝试一下,没想到并一发不可收拾,爱不释手。
叶淮芷带着些许试探的口吻问道:“澐寒宝贝,除了我,还有没有人喜欢捏你的脸。”
沈澐寒望着她,蹙着眉,没有片刻迟疑回答她:“谁会有你这种恶趣味,喜欢捏别人的脸。”
看她的样子,叶淮芷猜对了,每次傅霆琛捏她时,她都是不知道的。
沈澐寒其实有些怀疑,她和傅霆琛刚结婚那会儿,傅霆琛夜班被时南卿打电话叫走,她本来也以为她会很大度,不会计较,傅霆琛本来也不喜欢她,可是难过她控制,阻止不了。
傅霆琛每天出去她都知道,可是她却不敢出声挽留,她只想把难过的悲恸从心里剔除,不想让难过堆积,堆积久了难免会生成嫉妒。
嫉妒的形成就在一念之间,人情欲的一种,助燃滋生,增长成毒焰,那她和为了一己之私的犯人有什么区别。
所以在那段时间,她常常待在酒窖,喝得烂醉如泥,没工作的时候,她就待在酒窖,不分昼夜的喝。
那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她又喝得酩酊大醉,脸颊发烫,总感觉有一抹温凉放在她的脸上。
她那时想要睁开眼睛,可是酒喝得太多,上脑,觉得眼前有个幻影,想要出手去拽,可是始终触碰不到,手没力气。
她把当成思念成灾的幻觉,他又不喜欢她,怎么会在乎她的似乎,可能巴不得她喝死。
可是这种幻觉不止出现过一次。
从婚后她一直未曾见过他,在婚后的第十天,她又再次出现这种单向臆想的幻觉,她怀疑自己是病了。
第十天,她陪着教授去参加一个活动,在活动结束的时候,她看到了他,她匆忙的和教授告别,一股脑的追了上去。
她去追过去,在距离他们七米的时候,脚被定住,怔然的望着他揽住时南卿的,和其他人介绍时南卿,他唇角带着浅笑,是他一直从未见过的笑容。
那晚明明路灯不亮,可是她却觉得刺眼极了,刺得她睁不开眼,疼的氤氲出泪水,狠狠地砸在夜色里。
她追过来就是场笑话,自取其辱的笑话。
他的生活里没有她。
她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再喜欢他了。